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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荣耀的转变”──约拿单•爱德华兹,1734

1733-34的冬天,爱德华兹 (Jonathan Edwards), 麻州北安普敦镇教会的牧师,在安息日劝诫他会众中的年轻人停止他们“作乐”与“拉伴”的习惯。为此目的,他也敦促他们的父母在隔天晚上聚在一起,讨论这个状况,并定个行动计划。对绝大多数会众来说,爱德华兹所讲的并不新鲜。自从他在1729年成为该教会的牧师以来,他一直谴责年轻人狂饮的酒会,因此没有什么人期待这次的讲道比以前的效果更大。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父母们发现他们完全没必要准备开家庭会议。年轻人宣布他们已经被爱德华兹的讲道说服,同意听从他的劝告,立刻停止他们不道德的狂欢1 那个决定是大复兴的第一簇火苗,最终逐渐导致整个北安普敦社会,用爱德华兹的话说,产生了“一个荣耀的转变”2

爱德华兹的祖父,所罗门•思达德 (Solomon Stoddard),在1729年过世前,已经在北安普敦教会担任了六十多年牧师。在那段时期里他见证到五次“收割”,突然有超乎寻常数目的人归信基督信仰。然而,没有一次对那个已经遍地蔓延的世俗化有什么大的果效,北安普敦镇早已被世界所占领。

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父母的管教变松了。北安普敦的父母们认为他们成长期所受的教养太严厉,所以他们现在就反其道而行之,开始容许他们的孩子晚上到街上闲逛,甚至聚在当地的酒馆,和异性“嬉戏”。更糟糕的是,他们最近开始沉迷于一种习俗:“捆双” ,也就是父母容许两个年轻人在床上只穿很少的衣服,共度一晚。爱德华兹说,这在世界上任何国家中,都是“被视为可耻和不光彩的”3 结果不出意料,奸淫变得司空见惯,未婚怀孕达到吓人的地步。成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北安普敦有三个酒店,农人与商人会聚在那里轻松一下,进行交易,也忙于其它不那么单纯的行为。放荡轻浮的举止在那些酒店里是稀松平常的事,而因两个派系间长期不和所爆发的暴力事件,也非罕见4

这是爱德华兹在1733-34年冬天的讲道所针对的文化氛围。那个周日后的数个月间,该镇的年轻人不可思议地遵循着他们牧师的劝诫。“作乐”与“狂欢”停止了。然后,在1734年春天,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突然感觉不适,随即在几天之内相继辞世。爱德华兹抓紧这个时机,在他们的葬礼上讲道,一次是哀伤的请求,要会众不要在世上的享乐上浪费生命,另一次是喜乐的默想,要会众在圣徒的死上得到安慰。这些讲道的效果是石破天惊的。到那年秋天,北安普敦已经到了属灵复兴的边缘。取代晚上在街上狂欢的是,年轻人在周四晚间为他们所谓的“社会的敬虔”而聚会,大人们很快地也采取了同样的行动。

几个月间,整个城市被复兴所转化。“枯骨中的声音越来越大”,爱德华兹写道5 积怨、毁谤、和争吵,都被小组查经、祷告、和唱诗所取代。世俗的事不再主宰人们的意念,如今他们所思想和谈论的都是永恒的事物,如罪、救恩,以及救赎。人们热切地参与各种 “恩典的管道”──读经、祷告、默想、教会礼拜,以及与牧师私下的会谈──并放弃他们不道德的娱乐。酒店空空荡荡。当他最后有机会评估大复兴 时,爱德华兹估计,在短短六个月间,有超过300人进入对基督救恩的信心中6 结果呢?“在次年的春天和夏天,也就是1735年,整个城镇似乎被上帝的同在所充满:从来没有一段时期像那时一样……如此充满着爱,如此充满着喜乐……。7

在一个层面上,约拿单•爱德华兹对神在他镇上所行的“荣耀的转变”极感惊讶。然而,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当他每次对着他的会众讲道时,他必定会期待着这样的转变。因为如果神的道真的如基督徒所说的那样具有威力,那么,它就绝对不会被局限在教会的茶壶中。只有我们勇敢、忠心地传讲,神的道会散布到所有的人类社会中,在它所到之处,使人复兴,使人转变。

注:
1

George M. Marsden, Jonathan Edwards: A Life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3), 151-153.

2

John E. Smith, Harry S. Stout, and Kenneth P. Minkema, A Jonathan Edwards Reader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95), 63.

3

Marsden, 130.

4

Ibid., 130-131.

5

Smith, Stout, and Minkema, 62.

6

Ibid., 65, 68.

7

Ibid., 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