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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脑软化——约翰·杜威,1859-1952

20世纪中期,美国教育界发生了变化。多少世纪以来,教师们的任务是向学生传授整全的知识系统,包括数学、语言、历史和科学知识。成年人说话;孩子们聆听学习。然而,这种教育理论很快让位于一个新的理论。孩子们不再被认为是学习者,而是实验者。教师们成为协调者而不是导师。教育家们嘲笑传授真理这一概念,把目标定在帮助孩子们“实现”自己上:让他们自己定义并逐步清楚自己的价值观,同时欣赏他人的价值抉择。结果呢?美国学校开始生产一批又一批“感受者”和“欣赏者”,却因为匮乏坚实的知识根基,无法产生历史学家、医生和工程师。这一切问题很大程度上可追溯到一个人,约翰·杜威(John Dewey)1

当十九世纪缓缓驶向二十世纪时,整个西方世界被令人欣快的乐观所充满。讽刺的是,这种乐观源于达尔文的进化论,而这理论教导淘汰不适者。达尔文主义者们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会越来越好;整个社会唯一需要的就是教导下一代更加具有忍耐精神、进步精神、和启蒙精神。

在一些圈子里,约翰·杜威仍然享有“伟大的教育家”和“美国最顶尖的哲学家”这些称号;在他自己的生活里,他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教师。1859年出生于佛蒙特,他的职业生涯是从一个学校换到另一个学校:起初是在佛蒙特大学,然后转到费城一所高中,接下来便是霍普金斯大学、密歇根大学、芝加哥大学,最后是哥伦比亚大学2 他没有参与什么热门的讨论,也从没将自己陷入麻烦当中。他仅仅是写作……他总共写了40本书,除此以外,还有发布在世界各地杂志上的一千多篇文章和讲章3 到1952年他去世时,他那些广泛流传的思想已经重塑了美国的公众教育系统。

看一看杜威的理智追求就会告诉我们许多事。首先,哲学批评家伯特兰·罗素评论说:“‘真理’在杜威先生的逻辑里是不重要的。4 他标榜的实用主义替代了对真正知识成就不懈的追求5 教师和学生一样,是一个在令人迷糊的世界里的实验者6 其次,他基本上是一个无神论者。正如他自己写道:“宗教已经迷失在邪教、教义和神话里。7 譬如关于原8 的教义和创造的故事。人类文明才是真正重要的9 在他眼里,一些关于上帝的理念无伤大雅,它们只不过是一种无名的力量,用来统一社会中“散落的兴趣和精力”10

第三,他把孩子的兴趣而非学科作为正确教育的指标。他常常忧伤于“孩子们被扔进一个被动的、接收的、和吸收的状态里。这种状态使得一个孩子无法跟随自己的本性;结果往往是不快与浪费。11 因此,“学校交流的真正中心不在于科学、文学、历史或地理,而在于孩子们自身的社交活动。12

杜威的思想给美国公众和社会带来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政府机构对杜威的理念着迷。在他们施加的压力下,斗转星移,学校变得越来越像社交实验室,而不是学习的机构和场所。当然,讲课可能很枯燥,也绝不是唯一正确的教育方法。教学也当然应该考虑学生的兴趣和能力,学习也绝不仅仅只是做笔记而已。课堂项目和实验室经历当然也都很有用。杜威和其追随者的问题在于:他们把婴儿和洗澡水一起倒掉了。因为过于强调集体活动,他们忽略了个人的吸收。他们高举好奇心,却抹杀了真理的持久性。他们大力提倡文明的传播,却忘记了上帝设定的框架乃是文明的根基。虽然杜威的言论听起来很绅士,然而,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在社会上,总体上说它都是一种充满蔑视的、嚣张的人文主义。

注:
1

见《关键时刻杂志》文章, "美国公众教育的软化:问题在哪里?"

2

Dave Breese, 《七个从坟墓里控制世界的人》(Chicago: Moody Press, 1990), 156-159页。

3

Pam Ecker, “约翰·杜威,1859-1952,” (保龄绿色大学美国文化研究系网站,1997), http://www.bgsu.edu/departments/acs/1890s/dewey/dewey.html (accessed July 20, 2004)

4

Bertrand Russell, “杜威的新逻辑,《约翰·杜威的哲学》, Paul Arthur Schilpp编辑 (New York: Tudor, 1941), 144页。

5

Russell, 156页。

6

George R. Knight著,《哲学与教育》,2版。(Berrien Springs, MI: Andrews University Press, 1989), 68-79页。

7

John Dewey, 《人类本性与行为:社会心理学简介》 (New York: Modern Library, 1930), 314-32页,再版于《约翰·杜威的哲学》,2卷,John J. McDermott编辑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1), 722页。

8

John Dewey, 《共同信仰》(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0), 59-87页,再版于《约翰·杜威的哲学》,2卷,John J. McDermott编辑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1), 703-704页。

9

同上,第712页。

10

Breese, 170页。

11

John Dewey, “我的教学信条,” 《学校杂志》第59 (January, 1897): 77-80页,再版于McDermott, 451页。

12

同上,第44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