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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呢,慈善變成什麼樣子了

兩位總統,兩種福利方案。1854年,當國會向佛蘭克林·皮爾斯(Franklin Pierce)提議立法資助精神病醫院時,他否決了這項提議,擔心聯邦這樣的參與會削弱私人捐贈:“如果這項法案成為法律……慈善基金將會在國內被用光……
1 然而,1909年,當希歐多爾·羅斯福(Theodore Roosevelt)在出席關心無謀生能力子女(Care of Dependent Children)的白宮會議時,把這些細節留給專家來處理:“救濟如何才能實現,靠公眾、私人,還是兩者結合,用什麼方法,你們有資格說,而我沒有。2 慈善開始從私人往國家責任的方向發展。這是如何發生的呢?需要看看路線圖了。

在19世紀初,公民個人由於被基督教的復興之火激勵,有組織地同時宣講福音和救濟窮人
3 他們供應了成千上萬人的需要4 由於這種捐贈產生於基督教的世界觀,他們的給予不僅慷慨,而且謹慎。作為基督徒,他們認識到人類的罪,因此拒絕不加區分地給予,因為那不能區分真正有需要的人和欺詐的人。然而,隨著19世紀的“進步”,人類的觀點開始發生改變,施捨的方式也隨著發生改變。這種世界觀的一個顯著例子被《紐約論壇報》(New York Tribune)的普救主義者編輯賀瑞斯·格里利(Horace Greeley)所清楚闡明。

格里利相信,每個人基本上都是好的,因此,他對不加區分的給予沒有任何保留。此外,他建議將財富重新分配,以便所有人都可以獲得平等的份額。雖然他的報紙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公眾輿論,但格里利還僅僅是個開始。隨著對人類信心的不斷增加,慈善開始變得世俗化。公民開始崇拜國家,依靠它為寄託。到了19世紀末,新的趨勢變得明確,令人心寒:

因此,我們應該把國家看作教會,把國家的統治者看作是基督的牧師,把國家的全體民眾看作是基督徒的兄弟……把國家逐步的發展,特別是撫養軟弱者,看作是地球上給予上帝最完全的服事,是迄今為止我們所做觸及天國最近的事情
5

怎麼強調這種態度轉變所產生的實際效果都不為過。在這個新時期,私人慈善捐助事實上被加以勸阻,以免排擠政府的參與
6 不過,是聯邦政府對大蕭條的回應——新政(New Deal)——和偉大社會(Great Society)的立法,確保了美國發生的改變。

佛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Roosevelt)總統果斷地對大蕭條作出回應。他具爭議性的必要政策是聯邦法規(例如,聯邦儲備保險公司)和社會改革(如社會保險立法)的結合。從臨時職位到廉價的電力,美國人期待山姆大叔可以提供救濟。一位深受新政影響的年輕國會議員是林登·詹森(Lyndon Johnson)。他於1937年開始在眾議院擔任德克薩斯州的議員,並且以羅斯福的追隨者而聞名。當詹森于1963年成為總統時,他促成了自己的新政——他將其稱為“偉大社會。”這是聯邦與社會惡習鬥爭的一次努力。正如一位對此贊同的作家寫到,這是“以最好的願望”孵化出來的計畫7

詹森的工作有許多值得稱讚的地方。例如,民權法案是他的部分遺產。不過,詹森幫助窮人的改革並沒有奏效。統計顯示
8 他的政策是失敗的,並且它們阻斷了救濟和洞察力之間的重要關係。正如《美國同情心的悲劇》(The Tragedy of American Compassion)的作者馬文·歐拉斯基(Marvin Olasky)說,“20世紀60年代關於貧困的戰爭是一場災難,主要不是因為它的新方案,而是由於它們過於強調應得的賠償,而不是需要。9 這種錯位的強調仍在繼續。一個真正的“偉大社會”將會接納明智的、私人的、慈善的捐助。這種給予,歸根結底,是個人的、有效的、以及——至少在美國——逐漸受歡迎的10 由於公共部門福利的失敗,我們可以盼望,救濟再次重新回到教會和私人部門——家庭。

注:
1

Marvin Olasky在“美國同情心的悲劇”(The Tragedy of American Compassion(Washington: Regnery Publishing, 1992)中加以引用, 50頁。

2

同上,第139頁。

3

因此,並不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聽到牧師呼召悔改的同時,還聽到他們提醒聽眾——按一個傳道人的話來說——,“生活最重要的是去除人類痛苦,提升罪人。”Timothy L. Smith著,“19世紀中葉美國的復興運動與社會改革”(Revivalism and Social Reform in Mid-Nineteenth Century America(New York: Abingdon Press, 1957), 163頁。19世紀早期到中期的社會改革者,將屬靈的和物質上的供應結合了起來:“這些活動的主要結果是將屬靈幫助和社會服務結合了起來。那些仍舊專注在屬靈影響的組織,如今認真地描述著改善社會的工作的重要性。”同上,第173頁。

4

美國主日學聯盟(American Sunday School Union)照顧那些被剝奪教會資格的城市兒童。國內宣教部(Home Missionary)和傳單協會(Tract Societies)所做的不光是傳福音。他們為這些人安排工作,收容貧困兒童和青年,分發衣服,為窮人提供食物。19世紀50年代,在費城有200家慈善組織(這些組織中有160家以教會為基礎)將這座城市分成片區,為的是“為每一個窮困家庭進行系統性的探訪和救濟。”同上,第167頁。

5

Olasky, 122頁,引自William G. Fremantle, “作為救贖對象的世界”(The World as the Subject of Redemption, 2 (New York: Longmans, Green, 1895), 221頁。

6

“很明顯,在很多社區中,只要私人機構——包括慈善組織協會——繼續照顧這些符合救濟資格的家庭,政府就很容易逃避責任。”同上,第137-138頁,引自Frank Dekker Watson著,“慈善組織運動在美國”(The Charity Organization Move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New York: Macmillan, 1922), 398-399頁。

7

Irwin Unger,“最好的意圖:甘迺迪、詹森和尼克森領導下偉大社會的成敗”(The Best of Intentions: The Triumphs and Failures of the Great Society under Kennedy, Johnson, and Nixon(New York: Doubleday, 1996).

8

“這個不加修飾的統計令人反思。1968年,當林登·詹森離任時,按照官方的定義,有13%的美國人屬於窮人。在之後的12年,我們在社會福利方面的支出翻了四倍。而在1980年,美國人的貧困率是——13%. 難道什麼也沒有改變嗎?” Charles Murray, 失落地:美國社會政策,1950-1980年”(Losing Ground: American Social Policy, 1950-1980 (New York: Basic Books, 1984), 8頁。

9

Olasky, 第221頁。

10

參考Ben Sikma,“私人的和公共的慷慨”(Generosity Private and Public,阿克頓宗教和自由研究所網站Acton Institute for Religion and Liberty Website,2005112, http://www.acton.org/ppolicy/comment/article.php?article=238 (accessed July 12,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