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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和它们的制造者——威廉•佩利(1743 – 1805)

威廉•佩利(William Paley)是十八世纪的学者、作家和牧师,在“启蒙”文化的怀疑论面前为有神论和基督教辩护。譬如在《圣经保罗传的正确性》(Horae Paulinae)(1790)一书里,他就论证了《新约》事件的历史正确性。借着《基督教证据一瞥》(1794)一书,他普及了一些对基督信仰的通俗辩护。最后,在《自然神学》(1802)一书里,他以宇宙仔细精美的秩序为基础,论证一位慈爱造物主的存在。

《自然神学》的开篇段落常常被引用(如下),是哲学家们称为“目的论”的经典表述。其基本思路如下:创造是有序且复杂的。这种秩序证明创造有一个目的,一个“终点”,一个“目标”。一位充满创造性的、神性的存在,是这种目的性的最好解释。

佩利用一个比喻来论证他的观点:恰如一只手表的内在秩序意味着其背后的手表制造者,同样,宇宙的秩序也意味着其背后有一位创造主上帝。尽管当代智慧设计论能够大大改善佩利的工作,给出更为复杂详尽的模式和论证,但佩利的基本洞察依然成立——冷静地观察分析大自然,就很能看出上帝的作为。

当我穿越一片矮灌木时,假设我的脚磕到了一块石头,并被问及,这块石头是怎么跑到那儿去的;不管我知道事实如何不同,我这么回答都是有可能的——那块石头从来就在那儿:而要显示这个说法的荒谬也不那么容易。但假如我在地上发现了一块手表,然后有人问我,那块表怎么会在那个地方;那我就很难给出刚才关于石头的回答,说,不管怎么样,那表从来就在那儿。然而,为什么这个答案不能适用于手表,像适用于石头一样呢?为什么这个答案在第二个例子里听起来,不像第一个例子里那么有道理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我们检视一块手表时,我们发现(这是在石头中见不到的),它每个部分被固定和拼装在一起,是为了一个目的,也就是说,这些部分被拼装调整在一起,是为了产生一种运动,而该运动又如此被规范,是为了告诉人们一天中的时间;假若这些部件形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或者大小不是现在这样,或者不是按现在的方式拼装起来,或以别的什么方式组装,那么,这小机器要么就不会产生任何运动,或者乱七八糟动几下,无法达成其被设计组装的目的……这机制一旦被观察到之后(它的确需要使用检测工具,或许还需要一些相关的知识,才能观察理解它作用的原理;但正如我们说的,它一旦被观察理解以后),推论也就不可避免;结论就是,一只手表一定有一个制造者;曾经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一定有一个或几个手表匠,为了我们现在看到它所具有的目的而制造了它;那手表匠理解它的结构,设计了其目的1

注:
1

威廉•佩利著,《自然神学:从自然现象中收集的关于神性存在和其属性的证据》(Boston: Lincoln, Edmunds & Co., 1833), 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