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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的对抗——《人的研究》

1963年,哈佛大学 心理学教授杰罗米•布鲁奈(Jerome Bruner)在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市召集一批学者,一同为美国的学校制订一套社会研究课程。许多人被这种“大社会”的幻象所迷惑,认为社会科学可以解决国家最严重的弊病。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甚至还为布鲁奈的团队提供了480万美元作为科研资金,以促进这项名为“人的研究”(Man: A Course of Study [MACOS])的项目能继续发展。该课程设立的目的是将纯人本主义的观念传授给四至六年级的学生1 许多人给予高度评价,认为这是教育理论划时代的进步。然而,基督徒父母却把它看成一种危险的、灌输属世文化的社会工具。

布鲁奈可说是美国教育问题首席“专家”。他曾在二战中随军,并研究宣传对公众看法的影响。随后,他转而关注民众教育,出版了几本书,包括《教育进程》(The Process of Education)、《教育文化》(The Culture of Education2 他打破了由老师向学生传授知识的传统教育模式,发展出一套更为开放式的理论,让学生自由表达观点,自己组织答案。学生能学到的知识,将远远超过课本所能提供的3

为了忠实于布鲁奈的哲学,“人的研究”否定了客观道德标准的存在。对错完全由人当时所处的环境而定。例如,这个课程的一部分研究了爱斯基摩人。安乐死和杀婴 的现象在当地十分普遍。这种行为当然在美国社会完全无法被接受。但是,在一个食物匮乏的严酷环境下,谁能说那样的行为是完全错误的呢?同样,这个课程也否定人与动物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他们鼓励学生将人的行为与鲑鱼、猿的行为进行对比之后,再作结论。

“人的研究”一再强调,任何信仰和行为脱离了所处的文化背景都毫无价值。布鲁奈说:“我们希望引导学生能够理解,人是如何认知和理解这个世界的;单一的解释永远不够人性化。4 国会最终停止了向“人的研究”提供资金,但到1974年为止,有47个州里的约1700所学校已经购买了这个项目5 虽然“人的研究”的时代已经过去,但其影响深远。在全国各地的公立学校中,人们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痕迹。实际上,“人的研究”的阴魂已经飘散到世界的其他角落6

基督徒父母可能希望,子女在学校能够接受到严格的道德教育,有如上帝话语的教导。但事与愿违,许多孩子接受的却是文化相对论教育,认为道德判断都是主观而随意的。许多老师由于不相信有一位至高公义的创造者上帝,于是以人的标准来衡量一切——但那却是一种非常不可取的判断标准7 或许对某一个学生的教育来说,公立学校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但基督徒父母一定要确切地知道,孩子不仅仅是在学习阅读、写作和算术,他们可能正在接受一种不同的世界观,而这种世界观可以在潜移默化中,摧毁他们在家中辛苦建立起来的基督教价值观。

注:
1

多萝西•尼尔金《激辩创世论》(Dorothy Nelkin, The Creation Controversy),New York:W.W.Norton,1982年,48页。

2

马克 K. 史密夫《布鲁奈和他的教育进程》(Mark k. Smith, “Jerome Bruner and the Process of Education)The Encyclopedia of Informal Education Website, http://www.infed.org/thinkers/bruner.thm。

3

这句布鲁奈的教育理论总结自尼尔金,49-51页。

4

同上,50页。

5

同上,51页。

6

19世纪70年代,“人的研究”全副武装登陆澳大利亚的昆士兰,但当地父母很快就抗议对他们的孩子讲述爱斯基摩人的殴妻现象。虽然“人的研究”被禁止了,但是一个本土化的产物又衍生出来——社会教育资料项目(简称SEMP)。SEMP课程的理论是,所有价值和行为都是相等的。他们劝老师尽量避免说教和评价。虽然政府在1978年禁止了这个项目,但是“进步”教育宣传的脚步并没有放缓,如丹.奥.唐尼尔的言论:“教育中的道德和价值:我们能在学校中学到对与错吗?”(1994年11月24日在澳大利亚新堡的澳大利亚教育研究协会研讨会中的一篇报道),The Australian Association for Research in Education Website,http://www.aare.edu.au/94pap/odond94007.txt(访阅于2005年6月28日)。

7

香港的老师也热衷于此。2002年的一份调查中,一些老师对人文主义课程表示赞赏,认为那是建立学生“科学课程的重要源头”。(斜体字是后加的)。彭洪恩和戴瑞.程,“基础科学课程方向上实习教师的信仰”《教育新视界》45-46页(2002年5-11月),44页。“人的研究”的世界观很明显:客观真理和科学研究已经让位于“个性的解放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