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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蘭基督徒如何保存了文明

西元五世紀初,人祭仍在愛爾蘭施行。某些部落領袖的就職典禮上還有公開的人獸性交 1 人們相信一種稱為“形移”的過程,以為由此可以變身成動物,如鷹、牛,以及諸如海浪之類的自然物2 至於他們的異教偶像,“很少有……不是來自墳塚或沼澤,不會給孩子以噩夢,或讓一個成年人心驚肉跳的。這裏沒有皮膚光滑、比例勻稱的阿波羅和阿芙羅狄蒂。3 但是湯瑪斯•凱西爾(Thomas Cahill)的書——《愛爾蘭人如何保存了文明》——卻稱讚這些人,稱他們把歐洲從野蠻人中拯救了出來。顯然,這要成為可能的話,必須先有一些戲劇性的事情發生——而這些戲劇性的事情的確發生了;那就是聖帕提克(St. Patrick)的宣教。

在少年時期,出生為蘇格蘭人的帕提克(Patrick) 就被愛爾蘭掠奪者抓獲,並被賣為奴隸。年輕的帕提克為他的主人辛苦勞作了六年,然後就逃到了英格蘭,帶著積極的禱告生活和對凱爾特語的精通。這兩者對他將來在愛爾蘭的事工都是不可或缺的;而他在432年重新回到那裏。

帕提克帶領人們遠離他們的德魯伊儀式,對諸如摩瑞甘(Morrigan)和美伊芙(Medb,發音為“mayv”4 這些女神的敬拜,並轉向基督教。取代這些異教儀式的,是他帶給人們像“聖帕提克之護心鏡”這種抒情詩般的祈禱;它的開頭為

今日我將自己緊連於
三位一體這有力的名
藉著祈求那同一位
三而一又一而三的神
5

他勸說愛爾蘭人,告訴他們人祭已不再需要,因為基督已經捨棄了他的生命,一次永遠地成就了救贖6 帕提克也開始著手于建立修道院。

愛爾蘭僧侶 與那些在歐洲大陸找到的不同。羅馬人的勢力從來沒有達到那麼遠的西部,所以沒有愛爾蘭信徒曾經被投向獅子群,或是為他們的信仰而釘十字架的。但是,雖然那裏沒有“紅色殉道者”——由於迫害而流血的——;很多人卻選擇做“綠色殉道者”——他們 “放棄普通人類社會的舒適與快樂,退到叢林中,或是到一個山頂,或是到一個孤島上……在那裏學習聖經和與上帝交通。7

這些綠色殉道者沒有與羅馬政權衝突的歷史,所以不會對羅馬文化產生自然的反感。他們“把可以找到的一切都帶到了圖書館裏,8 包括維吉爾(Virgil)、賀拉斯(Horace)、馬可•奧勒留(Marcus Aurelius),和西塞羅(Cicero)的拉丁文作品;他們把這些作品與聖經經文一起都作了拷貝9 在一個在歐洲各處,野蠻人和羅馬基督徒都同樣忽略和壓制這些世俗經典著作的時期,愛爾蘭人珍藏了這些作品:就是在這些修道院裏,“將近一百年……西方基督教通過依附於像斯凱利格•邁克爾島(Skellig Michael)——一個聳離海面七百英尺高,距離愛爾蘭海岸十八英里的小石頭山峰——這樣的地方而得以倖存。10

這些綠色殉道者的工作被白色殉道者的努力所傳承——他們放棄了祖國的舒適生活,把基督教文化再次引入歐洲。在五世紀60年代,哥倫希裏(Columcille,也稱哥倫布)離開愛爾蘭,前往愛奧娜島(Island of Iona),在那裏開始了對蘇格蘭的宣教使命11 其他白色殉道者繼續逼進約克、巴黎、和維也納——就是在那裏,基督教勢力抵擋住了17世紀穆斯林信徒的入侵,從而挽救了西方。所有這一切都應當感謝愛爾蘭人——但更準確地說,是愛爾蘭基督徒

注:
1

湯瑪斯•凱西爾著,“愛爾蘭人如何保存了文明:從羅馬衰落到中世紀歐洲的復興關於愛爾蘭的英雄角色的不曾透漏的故事”(New York: Doubleday, 1955),第135-136頁。

2

同上。第128-129頁,比較,第81頁。

3

同上。第126頁。

4

同上。第127頁。

5

寫於1889年,這是帕提克被多次翻譯的禱告的詩體表現,七世紀以後變得很常見。

6

同上。第140頁。

7

同上。第151頁。

8

同上。第158頁。

9

以《林迪斯芳福音書》(Lindisfame Gospels)和《凱爾書卷》(Book of Kells)而著稱的泥金寫本是他們拷貝藝術的傑出案列。

10

Kenneth Clark,引自凱西爾,第171頁。卡希爾進一步解釋說,“他所講數百年,是從帕提克死後的五世紀末期,延伸至六世紀晚期,即……愛爾蘭僧侶再次把野蠻的歐洲同基督教文化傳統聯繫起來的時期。”

11

那時,愛爾蘭被稱作海波尼亞(Hibernia),在拉丁語中也稱作蘇格提亞(Scotia)。大不列顛北部的愛爾蘭殖民地後來被稱為小蘇格提亞,但那是蘇格提亞的簡稱,從它產生出蘇格蘭這個名字。(凱西爾, 1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