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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界點上的事奉

威廉•威伯福斯 ,這位英國國會富有而善辯的後起之秀,現在腳步不安地徘徊在約翰•牛頓 家附近的一塊廣場上,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這位政治家最近成了一名基督徒,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退出公眾生活。威伯福斯發了一封密封信給牛頓,請求去拜訪他,並且要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們的密會。1785年12月,雖然心裏有“千萬個懷疑”,懷揣著各種藉口和遁辭,他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去拜訪這位牧師和讚美詩的作詞者1

威伯福斯的猶豫是可以理解的。他出生於一個富裕的中產階級家庭。1780年,在劍橋賦閑三年之後,這位二十一歲的小夥子被選為赫爾的下議院議員,並且在政治生涯中得到了他的朋友,也就是後來的首相,威廉•皮特(William Pitt)的支持。然而,十八世紀後期的英國政治和社會形勢,對像牛頓那樣熱心於傳福音的人並沒有耐心。威伯福斯完全清楚這種態勢:他的母親把他從姑母、姑父那裡帶回赫爾的原因(威伯福斯的父親去世後,曾和他們一起住過),就是由於害怕他們那種衛理公會的激情;她想把威廉教育成一位“紳士”。

但是,神對威伯福斯的生命有出於自己主權的安排。在1784年被選為約克郡下議院的議員之後,他和劍橋的老朋友以撒•米爾納(Issac Milner)一同旅行,但他不知道米爾納的基督信仰。思想清晰而迷人的米爾納是福音的一個有力見證。在這一年的旅途當中,他們一起讀了菲利浦•道瑞紀(Philip Doddridge)的《宗教在靈魂中的產生和發展》(The Rise and Progress of Religion in the Soul, 1745),並且詳加討論。“威伯福斯的嘴快,但米爾納的腦子快,”威伯福斯開始承認“財富的空虛、基督教的真理,還有他個人要達到這真理的最基本需求時,所面臨的無能為力2” 經過一年持續增強的內心掙扎之後,他成了一名基督徒。

1785年十一月下旬,威伯福斯寫信告訴皮特自己生命裏這個“巨大的轉變”。他擔心可能會失去他們之間的友誼,也提到了從公眾生活中退出的打算——為了更好地服侍神。皮特的回信親切卻有挑戰性:

如果一個基督徒要在生活中的幾種關係裏行事,難道他必須先把自己整個隔離起來才行嗎?基督教的原則和實踐的確都很簡單;它們不光引人沉思,而且帶人行動3

威伯福斯還是沒拿定主意,所以決定去見牛頓。在他還是個孩子、和親戚一起住的時候,他曾聽過牛頓的講道。牛頓聲稱,自從他見到小男孩威伯福斯之後,就從沒有放棄過「神會在威伯福斯身上作工」的希望;牛頓也勸告他不要退出公眾生活:“上帝興起你,是為了祂教會的好處,也是為了國家的好處4” 他的話沒有白說。在幾個月之內,威伯福斯的想法清晰了。“我的行蹤,”他在日記中寫道,“是公眾的;我的事業在這個世界上;我要麼必須學習和各樣的人相處,要麼就得離開這看起來是神的護理所加給我的職位5” 一種基督徒的責任感在他心中紮了根:“一個按我所聲稱的原則而行的人會認識到,他將在基督的審判台前說明自己的政治操行。6

牧師可能會對講道所帶來的衝擊感到絕望,覺得他們的話在現今世代的頑固抵抗上一籌莫展。他們未能看見聽眾心中的巨大潛力和易受感動的程度。在這些聽眾當中,很多人正站在個人生命的臨界點上,一句簡單的鼓勵和警告就能產生指數級的效果。米爾納討論了一本書。皮特建議了一個行動。牛頓宣佈了這個關鍵性的時刻。事情雖小,但在神的計畫當中,卻至關重大。

注:
1

引自威伯福斯寫給牛頓的信,摘自 Kevin Belmonte著,《Hero for Humanity》(Colorado Spring, CO: NavPress, 2002), 85.

2

Christopher D. Hancock著,《The Shrimp Who Stopped Slavery》, Christian History 53, 16:1 (1997): 15.

3

Belmonte, 88

4

Garth Lean著/《God’s Politician: William Wilberforce’s Struggle》(London: Darton, Longman & Todd, 1980), 35.

5

Belmonte, 96.

6

Hancock,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