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的主權高過一切知識——亞伯拉罕•凱柏（1837-1920）

1880年10月20日，在阿姆斯特丹的新教堂（New Church，其實已有多個世紀的歷史），公共神學家亞伯拉罕•凱柏 （Abraham Kuyper）向一群顯貴致辭。莊嚴的場面正反映出這一時刻的重要。在這所大學的開幕式上，凱柏以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Free University of Amsterdam）主要創辦人的身份發表講話。處在這個地位，凱柏算是“一次完成他所有的呼召：學者、機構建立者、領袖、解放者，以及百姓的帶領人”。¹ 凱柏相信，所有知識都必須服從在基督的主權之下。

最後，如果你問，我們是不是不僅要神學、而且要所有學科都單獨發展，並且假設當你聽見有人嘲笑“基督教醫學”和“基督教邏輯”時，也會忍不住微笑，那麼，就來聽聽我們對此的回應吧。你是否認為，我們會把神的啟示——雖曾被扭曲，但現已歸正——作為我們努力的起點，只在做神學的時候才把它作為唯一的來源，而像藝術家、法學家及舞文弄墨者那樣對它表示嘲弄？……

醫學學科對人們意味著什麼？醫學科學所治療的決不是一隻生病的哺乳動物，而是按著神的形象所造的人。你自己好好思想一下吧。你是否把人看成一個靈與肉體高度結合、由神的道所掌管的道德行為者，你會向一個人隱瞞他即將死去、抑或告訴他真相？對一個分娩的婦人，是建議她使用麻醉、還是勸阻她分娩？接種疫苗應強制施行、還是任君選擇？勸告衝動的青少年自我約束、還是任由他放縱？是和馬爾薩斯（Malthus）一起，咒詛母親的生育太多，還是按聖經選擇祝福？應開導心理受傷的人、還是用藥物控制他的悲傷？你容忍火葬嗎？無條件許可活體解剖嗎？……

法學學科又意味著什麼？你把人類看成是從自然界自發而來的產物，還是被宣判的罪人？法律是本性的功能性發展工具，還是神基於祂的道所賜給我們的珍寶？……如果在學術界之外，基督徒的良心發現自己和流行的政治經濟、現行的商業行為、以及弱肉強食的社會關係格格不入……那麼你能在法學院裏聘請一位不對這種原則上的衝突感到震驚的教授嗎？……

怎麼可能有別的看法？對每一個科系、每一門學科、以及每一名研究者，人是墮落的罪人還是自我發展的自然界產物這種正反對立，又再次出現在“會思考的主體”或“激發思考的客體”的對立中……我們的精神世界沒有一個部分，是可以被密封而隔絕於其他部分的；在人類生存的所有領域裏，沒有哪一小塊角落是在萬有之上的基督不會大聲說：“這是我的！”²

注：